满目疮痍的荒野,是否早已被过往的东风嚼尽,呼唤我,神智不清的爱人,独自在涸池的一方彷徨悲叹。一般地走过,一般地路过。错过往日欢笑的水草,停摆与爱共赏的渡舟。是什么成全了世界,翌日的窗前昏鸦漫天,流浪者的灰尘,被酿干的故事打扫干净。世界饮完了日光,又着急地回敬一杯,黄昏伴着的烈酒。